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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被,要你抱着我。”
轮到秦翎不吭声,这种话在他听来过于直白,不亚于白日宣淫。
颈后忽地又疼了一些,还是方才那样的刺痛,他的手腕刚好搭在钟言的侧腰之上,底下的肌肤确实不暖。
“只这一次,往后你好好穿衣裳。”
秦翎垂着眼睛,闷声嘟哝,“往后不许了,你是秦家的大少奶奶,凡事要有自己的限度,这种事不该做。”
钟言噗嗤一下就笑了,装作柔弱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,另外一只手轻轻地转着鸡蛋。
可能是他太过小心,秦翎后来真不觉着刺痛,只觉着痒痒。
他骗秦翎后头是长了个蚊子包,一整根铁针差不多都要引出来了,就差最后那么一点点。
最后钟言呼吸一滞,亲眼看着另外一端针尖离开秦翎的皮肤,恨不得啵地一声,冒出了一滴血珠来。
“嘶……”
这回秦翎有感觉了,但又因为自己是夫君,于是装作不在乎的样子,“我脖子后面热热的,是鸡蛋滚的么?”
“那自然是,在我家乡烫鸡蛋的用处可大,别说是风寒,就连吃错了东西身上长疹子都能治。
在肚脐眼上滚一滚,身上就会舒服许多。”
钟言松了一口气,先把那颗鸡蛋扔到床下。
秦翎的脸因为羞耻而涨红,抿着唇:“你再不穿上也会着风寒,咳咳,别像我似的。”
钟言松弛地抵着他的额头,空出来的左手随意地拨弄他的耳朵:“那夫君就再抱紧些啊。”
“这不合礼数。”
秦翎声如蚊讷,却收拢手臂,手指忽然碰到她的腕口,又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算卦的铜钱。”
钟言没打算瞒着他这个。
“哦。”
秦翎没听过拿铜钱算卦,迟疑着问,“你不会写字,怎么懂这些?”
“谁说我不会写字了,我给你的那方子上写得好好的。
再说,写字和算卦又不相干,既然你问了,我就给你算一卦。”
钟言动了动腕口,古旧的铜钱就像活了过来,脱离红线到了他掌心里,再一翻,六枚呈现出了卦象。
以钱币的正反面看阴阳,钟言忍不住说:“阳、阴、阳、阴、阳、阴……火水未济,中平卦,卦形是离上坎下。”
“这卦好么?”
秦翎并不信这些,但还是想要知道有何寓意。
“这卦……”
钟言只说两个字,不说了。
“你不说我也猜到,一定不好。”
秦翎反过来劝,“没事。”
“不是,这卦的意思是‘未完’,指渡河还未完成,但正因为河还没渡过去,才有预示吉凶未定之意,将来都说不准。”
钟言从未算出过这种卦象,“这卦奇怪,若说求财则诸事不顺,若说算家宅则门户不合,若说求身体,则血脉不顺。
气运不通,诸事不能如愿,家运不振,枉费心机。”
秦翎听着听着就明白了,这卦真准,自己当真是没有吉相。
“怪就怪在,这卦求什么都不好,唯独婚配上是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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