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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父亲对秦家母子的态度,不觉得太过了吗?便是对自己的妻儿,也没有如此上赶着热络的吧?”
“难不成,父亲跟秦夫人当真有什么首尾?”
“逆女,我是你的父亲,有你这么编排亲生父亲的么?”
秦广进被谢流筝说的恼羞成怒,扬手就要打谢流筝。
却在触及到谢香玉冰冷的目光时,抬起的手生生停在半空。
“夫人,你瞧她说的那些话。
这些年,我对夫人的痴心,苍天可鉴定!”
秦广进心虚的吞了吞口水,直视着谢香玉的目光,可怜兮兮的开口。
谢香玉只是冷冷的瞥他一眼,抿了抿唇,“筝儿,不许胡说。”
“哦。”
谢流筝才是收了声,心里却是在暗暗道,她迟早要将她那便宜爹的假脸皮给掀开。
谢流筝没再说话后,马车里安静下来,约摸一刻钟的工夫,马车就回到谢府。
三人刚下车,披头散发的春潮扑了过来,跪在地上“咚咚咚”
的磕头。
“姑娘,姑娘,我错了!
您饶了我这一回吧!”
家奴背主,乃是大忌。
这样的人被发卖出去,是不会再有好人家收留的。
春潮又是女子,她的下场只会是青楼。
可她容色又不算顶好,上等的青楼铁定是瞧不上她的,也唯有那些不入流的窑子。
而不入流的窑子,去的都是三教九流。
一旦去了那地儿,不死都得扒一层皮,人生更是没有指望。
“夫人,姑娘,前往别把我发卖了。
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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