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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为什么她的眼皮直跳,觉得好不安,心里忐忐忑忑的,就好像要失去最心爱的东西了,而她却无能为力,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怎么会这样?她应该对永有信心才对,她怎么可以怀疑他?怎么可以诅咒自己会失去他?
终于,她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,扭开电视,希望可以借由电视节目来分心,不要再天马行空的乱想。
本台快报!
辜永奇的座车于上午十时四十分在近尼罗科林斯大道处翻覆,目前已紧急送往医院救治,情况尚不明确。
这极意外警方初步估计是人为的蓄意谋杀,相信与近日猖极的西西里黑手党脱不了干系……
“怎么会这样?”
古嫂失声叫了出来,“奏儿小姐!
你看见没有,永少爷进医院了?”
奏儿瞪着电视荧幕,她完全不懂电视里的人怎么会那么说,她的永怎么可能在医院里,他明明去找小芙摊牌,好端端的怎么会……
“奏儿小姐!”
海达奔了进来,他的眸光同时定点在电视荧幕上,急匆匆的道:“你都看到了,永哥在医院里,是那些该死的黑手党干的,我们快去医院!”
“这是真的”
“奏儿惊呼一声的从沙发上跳起来,她的心无力的惊额,又急又痛,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翘首引盼,盼来的却是辜永奇车祸入院的消息。”
“你先别担心,永哥伤势不是太重。”
海达安慰道,“刚才骁俊才传来消息,说永哥没什么外伤,只有头部受创,医生还要详细检查。”
奏儿死命的捉住他的衣袖,她的心然狂跳,“真的吗?你没骗我?”
见她的面颊惨白一片,海达不忍的说:“我当然不会骗你,你先别自己吓自己,我送你到医院!”
她被动的坐上海达的车,拼命的析着。
永,不能有事!
你千万不能有事!
白芙比奏儿早一步到医院,看到奏儿,她泪眼涟涟,一下子伤心欲绝的扑到奏儿怀里去。
“都是我不好,都是我不好,奏儿!
永是在到我家里的路上发生车祸的,如果他不来找我,就不会出事,是我害了永,是我!”
她呜咽的说。
抱着白芙,奏儿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寒颤。
天哪,不好的是她才对,罪过的也是她才对,如果她昨晚不对永真情流露,那么他就不会去找小芙谈判,不去找小芙,他就不会发生车祸,一切的祸端都是她造成的,小芙却无辜的顶替了她的罪。
“别伤心了,小芙,五哥没事,他会没事的。”
奏儿安慰白芙的同时,也像在安慰她自己,她必须服自己他会没事,否则她要如何活下去?
“你们两个都别哭了,瞧你,奏儿,眼睛都哭肿了,来,擦掉眼泪,坚强点,小芙也是,不准再哭了。”
白朔栋分别递了面纸给自己女儿和奏儿,他摇了摇头,直叹辜永奇是树大招风。
经白朔栋一说,奏儿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,她眼泪扑籁席的直流,泪水比白芙还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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