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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阿望眼巴巴望着马车远去,耶律尧拍了拍它头:“回神。”
阿望嗷呜了声,耶律尧道:“嗯?后空翻?不练了。”
阿望:“呜呜呜?”
耶律尧笑了声:“为什么?还不是看你练得稀碎。”
阿望:“……”
雪狼深觉受到了侮辱,懒得搭理主人了。
转身甩尾,去叼食盆。
大齐待客之道热情周到,公主府的客宅尤甚。
或许是知道耶律尧来处,准备的吃食也以北疆风味为主,辅佐部分齐国特色菜肴。
甚至两蛇一鹰一狼,都有妥善准备一日三餐——短短五天,阿望已经长胖了十斤。
而且,耶律尧并未隐瞒阿望的存在。
偌大的院里,天性好动的雪狼不是奔就
()
是嚎,时不时挠鹰兄一爪子,又把摘的腊梅往薅秃的追虹面前一拨,让它送花。
追虹气得扑腾而起,给它狠狠连环踹。
于是,这几天来,它们没少干架。
动静很大,引来鸿胪寺招待的其余外宾们,窥探的目光。
若是有心人,能把他和那位桀骜不羁的漠北新王对上。
耶律尧似是浑然不觉,日落后,沐浴完,赤|裸着上身,靠在榻上擦拭湿发。
不是平素穿着一丝不苟的模样,更慵懒,也更无害。
青年宽肩窄腰,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背,衬得他五官愈发深邃挺俊,而雪狼趴在榻边,忽而——
很轻地、充满杀机地叫了一嗓子。
紧接着,它腾跃而起,将破窗而入的一人撞飞,龇牙咧嘴,凶狠示威。
可夜闯进来的,不止一人。
五个人都是夜行衣、黑罩面,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。
三人被阿望暂且拦住,另两人趁此间隙,长刀一劈,直指榻上的耶律尧。
被耶律尧轻松并指夹住了刀。
“咔嚓”
一声,他轻描淡写地折断钢刃,拽住一人胳膊,又是“嘎吱”
两声,卸了,另一位也如法炮制,轻飘飘道:“我只是身体有恙,又不是死了。
贵国哪来的自信能杀我的。”
说着,他站起身,将绵软瘫倒的刺客往榻上一扔。
随意披了件外袍,拎起墙上挂的弯刀,对另三个警惕后退的刺客道:“作为手下败将,知道我在这,不应该夹着尾巴躲远点吗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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